“大人,您说该怎么办?”监丞问道。

    “等大理寺将这个案子调查地水落石出,自会还我们公道。”梁誉道。

    “那大理寺何时才能调查清楚?春闱在即,学子们的心态定然会受影响……”司业道。

    “所以,我们此时重中之重,就是好好安抚学子们,他们苦读数年,不可因此影响了发挥。”梁誉道。

    至于其他的,只能等着大理寺那边的调查结果了。

    赵景煊倒是像没受到此事的影响,每日都准时去上课,先生讲课的时候,他要么发呆,要么睡觉,一如既往。

    许多学子都远离了赵景煊,就连那平日里讨好赵景煊的高承,看到他都绕道走。

    倒是许珏和卫子昂,待他的态度没什么变化。

    该嘲讽他就嘲讽他,该怼他就怼他。

    “许兄,卫兄,你们还是别惹着他了,你们看沈文涵的下场……”也有其他人劝道。

    “大理寺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朱兄莫妄自揣测。”许珏道。

    “啀,我也是为你们好……”

    “朱兄的好意心领了,但是,朱兄,我们身为国子监学子,不可偏听偏信,不可人云亦云,要相信证据。”许珏继续道。

    那人觉得许珏和卫子昂不识趣,懒得与他们说,转身走了。

    许珏和卫子昂站在原地。

    一抹吊儿郎当的身影晃悠了过来。

    “你们觉得沈文涵不是我害的?”赵景煊问道。

    他问得漫不经心,似对这件事不在意。

    实际上,他负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很期待他们的答案。

    “我们相信大理寺的调查结果。”许珏道。

    上一次,他们就是这般说的。

    相信结果,对比那些觉得就是他做的人,好多了。

    赵景煊再怎么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对这样的事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