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抓到了,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
“他还想用解药来威胁官府,幸好苏大夫找到了解药,那三十几个可怜的孩子都醒过来了。”
房先生听着那些议论声,脸上露出慌乱的表情。
难道说,他们真的找到解药了吗?
“不认是吗?那就大刑伺候!”文郡守道,“五十大板!”
文郡守也满肚子气呢,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那些孩子受了那么多苦,能讨回来一点是一点。
五十大板,能要了这人半条命。
官差们将房先生拖了起来,压在了凳子上,板子重重地落了下去。
官差们也对这房先生恨极,因此每一板都很用力。
“啊啊啊!”
房先生的惨叫声响彻公堂。
没有人同情他,只觉得活该。
他现在所受之苦,还没那些孩子受苦的十中之一呢!
五十板下去,房先生趴在地上,真如死狗一般。
文郡守其实刚刚就是想找个借口,打他板子。
人证物证都在,房先生的罪便是板上钉钉,怎么都狡辩不了。
“堂下房姓男子,害人无数,罪大恶极,本官根据大周律令审判,其当处凌迟之刑!明日行刑!”
所谓凌迟,便是将受刑之人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直到最后一刀,才刺入他的心脏,了结性命。这是真正的千刀万剐,只有罪大恶极之人才受此刑。
没有人对他产生同情,只觉得活该!
房先生听着审判,直接晕了过去,不知道是因身上的伤,还是被吓的。
那些替房先生做事的,也都一一做了审判,根据罪行和认罪态度,判了分别五到十五年的苦役。
而柳兰,因为帮助官府抓拿住房先生,还帮助苏大夫配出解药,救出那三十五个人,于是将功赎罪,罚了二十大板。
“柳兰,你有什么说的?”文郡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