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率人,一路快马加鞭,直到后半夜才停了下来

    他摇摇头,心里很清楚...追不上了。

    左相一旦出了京城,那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宁宸下令,休息片刻,然后原路返回。

    他估计耿京那边也没追上。

    宁宸忍不住苦笑一声,这一仗他赢了,但赢得不够彻底。

    左相这招金蝉脱壳,真是高明,骗过了他们所有人。

    回去的路上,宁宸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救走了左相?

    皇后?

    太子?

    不管是谁?要是害怕左相连累,大可暗杀,为何要救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左相还有利用价值。

    左相权倾朝野,暗中经营了这么久?说不定这孙子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私屯了几万大军也说不定?

    回到京城,天都快亮了。

    人困马乏。

    但宁宸不敢休息,回到监察司后,宁宸立刻找到潘玉成。

    宁宸还没进门,就听到陈乐章的声音。

    “潘金衣,你到底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将我请来,呆坐一夜...你我皆为金衣,你这样做不合规矩吧?”

    潘玉成声音平静,道:“这是耿紫衣的意思。”

    宁宸朝着门口的红衣悄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退走了。

    过了一会儿,宁宸带着一处的几个银衣回来了。

    他看向门口的红衣,大声道:“陈乐章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