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刚好枕在他硬邦邦的腿上,喷洒出来的热气透过衣服传来。
他咬牙,弯腰把宁洛从地上捞起来,放到软塌上。
折回书桌继续看书,宁洛这一觉睡到傍晚。
醒了之后她就炸毛了,“陌君临,你把我打晕了以后,也要选个时间把我喊醒呀!”
“照着这一天发病一次的速度,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破蛊虫养大了?”
她恨不得一整天都在发作!
陌君临将手中最后一封书信看完,起身活动一下手腕。
“你以为本王的时间很充足,可以一直陪你折腾?”
宁洛:“……”
“本王不光时间不充足,脾气也不好,万一要是你发病频繁影响我的心情,我手上力度过大,把你脑袋拧下来也不无可能!”
宁洛倒吸一口凉气,好吓人的狗男人。
“肾虚和脾气是成正比的,你尽量收一下你的脾气——嗷!”
她是被砚台追出书房的,墨汁洒满了一地,沾染在她裙边一些。
但陌君临只是嘴硬,还是每天任由她像个拖油瓶跟着。
蛊虫发作几次都被打晕,她的发作也越来越严重,开始默不吭声把自己扒.光了再往陌君临这里跑。
他不得不命人把书房门锁了,省的她跑出去裸.奔。
一整天发作五六次,陌君临被折磨的不轻。
宁洛自己也感觉身体被掏空,终于把那两个木偶丢一边去。
“告一段落,刚好明天霍泽川请我过去看诊。”
陌君临眸光微闪,看着她头发乱糟糟坐在贵妃榻上,不施粉黛却别有一番风味的模样。
“他的病,你可有把握?”
宁洛吸吸鼻子,“十有八.九,他已经命人寻来了阳龙草,约莫有上一段时间就能做个真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