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如流水,光阴似箭,一个月校园生活悄然已过去。
国庆十一长假放七天,星期五中午放。
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校门口进出很多人,人流如潮涌一般。姚建提着包站在校门口台阶上,呼吸着校园人潮拥挤的气息,转身看了看头上的湛蓝天空,心中全是与韵儿和她爷爷相见时的画面。
他和杨程李跃在校门口分别后,各自都散去了。
人潮如流水,车站的人如蚂蚁一样,很挤。
今天全市学校都放假,所以他要赶的车只有等到下午才挤的上,但他归家的心早已飞回了日思夜想的“望乡镇”。
回到家,已近黄昏,他远远地就看见韵儿守望在家门口,期盼地望着他归来的路。他飞奔到她身旁,激动的心情忍不住想拥抱她,可她见了他,却站着一动不动,眼球聚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眼泪欲夺眶而出。
他看着韵儿水灵地眼神中带着她从未曾有过的愁,他的心就如刀刺一样。他走到她身边,放下袋子,注视着她已憔悴地脸,用手轻轻地搂她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湿了他的衬衫,也湿了他的心。
夕阳映照下,他们俩紧紧相拥着,用彼此身上的味道与温暖来暖和他们已冰冷了一个月的心。
晚饭,钟亲新准备的菜,香气扑鼻,在门外街道上就可以闻到。钟亲新高兴地拿出了酒,但这次只他一人喝。姚建望着韵儿,在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此时心中有多欣喜,有多高兴。
可这欣喜与高兴只有这短短七天,七天过后,她的忧愁与痛苦他会知道吗?
有时韵儿与他的眼神会相对,尽是柔情,可韵儿却迅速躲开,然后不停地吃菜。
一顿饭,三人吃得其乐融融。
“建儿,你在学校还习惯吗?”看着姚建,钟亲新只顾喝酒。
他今天是真的很高兴,此生他除了韵儿与姚建能平安健康在他身边,也许就只有喝酒能令他高兴,也只有酒才能安慰他历尽沧桑的心。
“还行。”姚建答道。
“那就好。”一杯酒下肚,钟亲新看了看韵儿,对着姚建说“建儿,你的岁数大了,要是在我们那时早已结婚成家了,我想你和韵……?
“爷爷!”韵儿红着脸,害羞得跑进里屋。
钟亲新趁着酒劲把他心里一直想把他们俩促成一对的想法全说了出来,静静地等待着姚建地回答。
其实姚建早已对和他一起从小长大的韵儿充满感情,在他的心中除了韵儿早已容不下任何女孩了,韵儿占满了他的心。此时钟亲新替他把自己想说但又说不出口的话全说了出来,他心里自然感到高兴,但他还是有所顾虑。
“现在还在上学,学校可不准……。”其实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想再丢下韵儿去上学。
这一个月他在学校,根本就没有学到多少知识,心里总胡思乱想个不停。他不原再让年老的钟爷爷为了他还那么辛苦的挣钱,他已十九岁了。如果不是钟亲新的照顾,命运的担子他早挑上了,现在他应该是时候接过这个担子,让辛苦了一辈子的钟亲新,在晚年多享几天他这个年龄应该享受的福。
这一个月他想了很多,再继续上学为完成梦想打基石和弃学回家不让辛苦了一辈子的钟爷爷还要为了供自己一个外人整天没日没夜的挣钱,他徘徊不定,很多个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