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下隐藏在房间各个角落的摄像头,幸运的是他们用的都是独立摄像头,要拔下内存卡才能读取视频,要不然视频被流传出去可就不好办了。
他将摄像头的内存拔下来,全部扔到茶几上,“都在这里了,房间里面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没有任何隐藏摄像头。”
想想也不难理解,这里是总统套房,可没几个人管理员敢在这里面动手脚?
剩下的这些东西显然是后来安装的。
云臻想要伸手拿起来,却被郁盛言一个眼神瞪住,她讪讪地缩回手,尴尬地解释,“这不是想要收起来,以防被别人拿到手做文章呢。”
“我们两个哪个不能处理好这些东西,需要你一个伤患动手?”郁盛言的语气中带着冰碴子,目光更冰冷得可怕。
虽然云臻知道那不是针对自己,可心里还是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郁盛言包扎好伤口,将带血的裙摆放下来遮住大腿,一屁股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死死盯着那一片红,抿着唇一言不发。
“郁盛言,你是不是生气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以后我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云臻想要挪动身子靠近他,被他一个眼刀定在原地,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明明受伤的是她,这个男人不安慰她就算了,还凶她。
云臻一想,眼睛忍不住红了起来,就算刚才差点失去清白都没这么委屈。
“郁盛言,你凶我!”
郁盛言果然手足无措地弹起身,紧张地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你......你不要哭,我没有凶你,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凶你,我该死,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凶你?”
瞿秋白在一旁忍不住翻白眼,认命地收拾着桌上东西,大门这时被敲响,他赶紧跑过去,是手下的送来新的服装。
瞿秋白将手提袋递了过去,“盛言,嫂子的衣服,快点换上吧。”
郁盛言二话不说接过手提袋,一把抱起云臻的身体走进浴室。
云臻微微挣扎了一下,脸色泛红,“我......我自己来吧。”
“别动,快点换好快点送医院,你想要你腿上留下伤疤吗?”
云臻被他一吓,顿时不动了,乖乖地任由郁盛言抱进浴室,脱下撕破的带血衣裙,然后换上让下人购买的运动服。
换好衣服以后将卫生间收拾了一番,脏衣服塞进手提袋,一把将她抱了出来。
瞿秋白也收拾好的一切,他将手提袋扔给他,路过卧室时,里面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
云臻越过郁盛言的肩头望过去,秦霄贤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裤衩四肢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
原本干净的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特别是那张脸,估计儿子见了也认不出他是自己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