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慑住了安宁郡主,长公主便称乏了。

    宾客们识趣地告辞。

    安宁郡主有些不甘心。

    待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她凑到长公主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母亲,萧倾月当真离开了?我分明瞧见她......”

    长公主本不想再提此事的,可谁叫安宁郡主非要把脸伸出来让她打。

    “跪下!”

    一声呵斥,打断了安宁郡主的幻想。

    “母亲......我做错什么了?”虽然有些不服气,可碍于长公主的威严,安宁郡主还是提着裙摆跪了下来。

    “不知道错在哪里?那就在这里跪着,直到想明白为止!”长公主就这么一个爱女,真是不知道怎么疼才好。可身为皇家人,又是爱面子的。

    今儿个闹这么一出,明眼人一早就察觉出问题来了。如果不是她从中解了围,这会儿被人议论的就该是安宁郡主了。

    原来,那婆子是从外院管事那里得了信儿,帮顾晏临传递消息来了。

    萧倾月的确离开了公主府,还是被顾晏临给带走的。

    她那副样子,实在是不能被人瞧见。

    顾晏临在口信里说的很清楚,萧倾月是中了毒,至于何种毒他没有明说。但人在公主府出的事,外人只会觉得是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