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掌柜有种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的感觉，心中慌乱，饶是他平日里奸似鬼，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能有效反驳杨牧的话。
实在是杨牧所说的话，让他感觉像白日见鬼一般。
若只是瞧出这酒有问题，他自有一套应对此种情况的话术。
偏偏杨牧直接将这酒药性和香味的来源都说得清清楚楚，没有丝毫错误！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酒是对方参与酿造的呢！
屋外看热闹的人们，见这景象，话风渐渐变了。
“该不会，这酒真的有问题吧？”
“嘿！你们外地人不知道，在天琅城做生意的，就没有不坑人的。能存活越久，越是懂得如何坑人！几百年的老字号，代表的是什么，你们仔细想想？”
“廖掌柜，您是专门卖酿酒材料的！这香味，真的是来自那什么‘千日月霖花’？”
“确实很像！”
……
郭崇鼎气得咬牙切齿：“老东西，你竟然拿假酒来卖我？差点就让你坏了我的大事！”
他这酒是要拿去求人办事，若送去的是假酒，一旦被人家给看出来，那么完全就是起反效果！
杨牧道：“还死不承认？”
他看向门外围观的人们，拱了拱手：“诸位，醉尘居在天琅城，难道还能一手遮天？”
门外一名壮硕中年人大声道：
“醉尘居在天琅城的影响力不小，但要说一手遮天，就远算不上。天琅城一共有六大势力，醉尘居只是其中之一。”
中年人本身属于六大势力的其中一个，所以并不担心得罪醉尘居。
他巴不得这边闹出的乱子越大越好。
杨牧转头再次看向掌柜：“既然如此，从天琅城，请几位酿酒行业德高望重的人，一同来尝尝看，这酒到底是不是‘玉露琼阳酒’！
你死不承认，那么，就别怪我把事情闹大。我是无所谓，闹得越大越好！”
掌柜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