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和中年人都是一副吃定杨牧的神态。
杨牧表情却是没有半点变化，道：“行，我明白了。现在，你们也可以走了！”
中年人愣住，随后忙道：“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还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只要你能够——”
“我听得很明白。倒不如说，是不是你们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我说，你们可以走了！”
杨牧的声音重了几分。
便是傻子，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不耐烦，以及这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中年人呆若木鸡，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老者表情一沉，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道：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不懂礼数，自以为很有性格，实际上只是幼稚无知。
你一副不将权财放在眼里的姿态，在我眼中，纯粹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屁孩。”
杨牧眯了眯眼睛，并没被激怒，讥讽道：
“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不知道权财的好处，而是这两样，我都要比你强得多？”
“无知！自大！满嘴胡言乱语！”
老者看着杨牧的神色更加不屑。
就连李仲春、谢正卿那种中医界公认的泰山北斗，都无法和自己相提并论。
眼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却是说什么比自己强，无疑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笑话。
“罢了。懒得与你计较太多，你年纪太小，和你多说无益。”
老者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和这等自以为是的初生牛犊废话太多。
自己是中医界最顶端的人物，甚至曾受到过那位官方一号大人物的亲自接待，眼下跟一个小屁孩说太多，根本就是自降身份。
他目光灼灼盯着杨牧，说道：
“加入中医药协会这件事情，暂且不提。但你既然是中医，就要有一颗造福病患的医者之心，这话，总该没错吧？”
杨牧并没有接话：“你到底要说什么？直接点，别拐弯抹角！”
老者气得胡须抖了抖，平日里别人都是争抢着拍他马屁，已经太久不曾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