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望着脸色变得红润的顾翰山,露出笑容,将顾翰山脑袋上的银针一根根小心拔出。
将所有银针收回后,他走到张彩兰身旁,将三根银针拔出。
“杨牧!你个混蛋,我要报警抓你,我——”
张彩兰刚能说话,还未从地上爬起来,便先眼神怨毒地又破口大骂起来。
杨牧作势要将银针再次刺入她喉咙,吓得她亡魂大冒,手脚并用地拼命后退,跟只蜘蛛一样。
“你这是在表演杂技吗,还挺搞笑的!”
杨牧讥笑一声,将从张彩兰身上拔出的三根银针,扔到垃圾桶里,“这三根银针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就算是消毒也没法继续用了。”
张彩兰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咬牙切齿,却是不敢再骂杨牧,看向顾霖怒道:
“顾霖,你是死人吗?这混蛋欺负你老婆,你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顾霖对杨牧诡异的银针手段,也是心怀畏惧,但到此时,不得不开口,气恼地盯着杨牧:
“杨牧,你知不知道,人的大脑是多么脆弱复杂,就算你有几分本身,这也是在谋杀!
阿尔茨海默病,全世界无数专家都搞不定,你靠几根银针就可以?笑话!我警告你,一旦我父亲醒来后病情恶化,绝对不会饶了你!到时,我会第一时间报警,你逃不了的!”
“对!报警。你给老爷子治病,甚至都没经过我们家属同意,等着被抓到牢里去吧!”
张彩兰恨恨道。
杨牧一声冷笑,正想接话,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是商青黛打来的。
他接通电话,另一边传来商青黛的声音。
“杨牧,我有个收藏界朋友得了一件宝贝,我打算过去开开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
收藏界?
杨牧想起,第一次见商青黛,她便是到宋家看郑板桥的《秋风傲立图》,显然对古董很感兴趣。
“不了。我对古董字画之类的,兴趣不是很大。”杨牧摇头拒绝。
“哼!”对面传来商青黛不满的娇哼。
杨牧哪里知道,商青黛的小女人心思。
她是故意先不和杨牧说是什么宝物,看看杨牧会不会答应,谁想杨牧直接就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