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口,猴哥就说俺假装斯文,就像以前说俺假装正经一样毫不留情。
到最后,李天王是醉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不可能还会记得买单之类的;当然不能让猴哥埋了,说什么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坐到一起俺老猪哪儿能不尽地主之宜呢?所以,没话说,这顿饭是俺老猪的了,就像俺刚开始预料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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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变形就像挠痒痒似地,始终没有触及到最根本的那些事情,看起来似乎遥遥无期。清妹妹倒不担心,主要是怕她的父母亲多虑,寻思俺是在忽悠他们。为此俺曾经拎着礼品去到他们家专门给他们解释,说并不是俺老猪不积极,而是有其它的原因。
至于原因除了技术上的不可靠之外,还有就是资金问题。咱家的酒店刚刚起步,别说盈利,就连投进去的本儿十分之一都没捞回来。银行的欠款还没还;油田的分成已经用在酒店上面了;清妹妹手里的那些钱又打了水漂,虽然人已经抓到了,但人家身无分文,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还给咱们。这样一来,就算是把所有钱都弄到手了,仍然只能填平之前挖下的洞。至于田地里的庄稼、油田的分成,那都不是在短时间能够兑现的,所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生出多少钱来。
清妹妹的父母亲给俺的说法是这样的:不管怎样,只要你记得当初的承诺就好!
俺说一定一定,一旦有了钱俺就赶紧着去寻变形的方,不让您们二老受别人的气,照目前的形式来看,估计得要到明年才能着手实际,变形的事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否则,就算是钟医生那边的实验有了保证,俺也不敢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不然的话后面的财路可能会断掉。
自从上次土地老儿跟太白老儿碰面以后,他们俩就经常聚到一起喝两口,有时还会拉上俺一块儿喝。也许是他们的年纪都比较大了,所以说起话来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有时候俺都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好跟在旁边时不时地跟着点头;不知是他们心有灵犀还是怎的,那样狗屁不通的说话两个人居然还能听懂,这是俺一直都没想明白的一个问题,不知道俺老猪以后老了会不会也跟他们一样,说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要真是那样的话相信会比较麻烦。
太白老儿一直都住在咱家高老庄上的房子里,土地老儿有时候也会在那里过夜。某一天,土地老儿神秘兮兮地对俺说,八戒你是不是藏了私房钱在高老庄的房子里?
俺说没有啊,咱家的钱一直都由清妹妹保管,俺从来都不过问的。
土地老儿说元帅你就别装了,咱又不是外人,说出来又何妨,咱们又不会去向你清妹妹告密。
看来是他们不相信俺老猪了,所以俺就气呼呼地跟他们说了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关于私房钱这个问题,坦白地讲俺老猪只藏过一次,就是在咱们取经的时候。俺寻思取经一路上那么辛苦,总不能留点儿钱给自己买点儿好吃的吧。所以在有一次化缘的时候,俺把女施主给俺的五钱儿银子偷偷地藏了起来,塞在耳朵缝里;单单把化到的斋饭交给了师父。也许是俺老猪没有发财的命,就连那五钱银子都没能保住,都被猴哥诈了过去,还在师父面前说俺心态不正。从那以后俺就再也没存过私房钱了。
没有再存过私房钱的原因有两方面的,在取经期间是属于有压力,有了前车之鉴害怕再次露馅儿,那就不好解释了;取经回来后是没有必要,因为钱都存在银行卡里,虽然由清妹妹保管,但没有俺的亲笔签名,谁都不能进行大宗现金的交易。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俺都没有存私房钱的必要,更何况俺是真的没存私房钱。
看到俺认真的劲儿,太白老儿跟土地老儿终于相信俺是清白的了。但土地老儿显得很奇怪地说,不过我怎么看这井里都像藏着钱似的?
那口井还是俺当年在高老庄时就已经存在的了,回来后看它还在,不忍心填平,所以就留了下来。只不过如今井水早就枯竭了,井底下只剩一些四周流进去的雨水。
看土地老儿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于是就问他怎么知道的?
土地老儿说凭感觉。
之后,土地老儿叫俺相信他,去请几个工人来,下到井底下去,里面一定有值钱的东西。俺把几个工人叫过来帮忙,刚开始他们还害怕,经过两位老人家的保证、说下面没什么可怕的之后才敢下去的。
自从取经回来自己做事以后,俺的胆子就相对大了许多,不再像从前取经那样前怕狼后怕虎的了,觉得经历一些自己以前没经历过的事是非常有意义的。所以,俺就跟他们说,别怕,俺下去给你们作伴。俺寻思土地老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口井虽然看起来不咋地,但的确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接着又寻思,要是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的话,那俺老猪岂不是错过了看它们的第一眼?想想都觉得不划算。
既然在上面也是等着,还不如亲自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