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T贴到万无一失的男人啊。
佳明弯腰,抓起咖啡杯,龚彻的视线从她x口滑过,爬虫似的带着微妙的热度。
她顺着视线低头看,宽大的男士衬衣领口,暴露出一大片波浪起伏的x部线条,缱绻白皙,当然是美的。
佳明端着咖啡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如春宜人的风景。
下面有些住客在散步,远些的有人在打高尔夫,花红柳绿的平和时光呢。
旁边传来合上电脑的声音,男人躲着步子过来,从后抱住她的腰身:“待会儿的行程是先去博物馆,博物馆两个街道外还有新派艺术展....”
“咖啡喝完了吗?”
佳明看看杯子,里头还有一小口,龚彻凑过来,抓着她的手把最后一口送进自己嘴里,随后将杯子搁到一边的窗沿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挤开了她的双腿。
“龚彻...不要了...”
“嘘....”
他摆弄着她的身T,让她撑在窗沿上,往后一拉她的后腰,掀起浴袍,滚圆的gUit0u不住地滑过x口。
“已经很Sh了。”
又说:“对不起,我太喜欢埋在你的身T里,知道吗佳明,从你的头发丝到脚指头,我都想T1aN。”
情话说得好,无异于煮锅里蒸腾的香雾,有毒、芬芳,从脑部开始将你神经麻痹。
佳明吃力地踮起脚尖,呼x1困难地受着下面还有身前的细密又尖锐的挑逗。
她隔着衣服抓住x前灵活作乱的手掌:“我好饿,先吃饭好不好?”
“不好。”
龚彻轻轻地笑,cHa进来半截,缓了两秒,再把最后半截深顶进来:“这不就是喂给你吃么?”
随后吃了一顿潦草的午饭,说是要出门的两个人,结果佳明又被他推回床上。
这一整天就跟饥肠辘辘的野狗般,不断地交换着TYe,不断地SHeNY1N大叫。
末日交欢似的,挺下来才是罪恶。
等她从酒店出来,面sE恹恹地,困倦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