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回将温里抱回自己的车中,冷风像刀子般剜在温里的皮肤上,而车像是一个保护罩,形成一个温热的温室,与外界彻底隔开。
可陆回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却让温里喘不过气,似乎又回到了那日被陆回狠狠按在车里操的样子。
他甚至闻到了令人恶心的精液的腥臭味。
“不解释一下?”陆回转头看着裹在自己风衣里的温里,嘴唇白的像是枯槁色的石灰粉,粉涩而厚重地裹在嘴唇上。
“解释什么?”温里嗓子干哑,脑子被木质香和龙舌兰混成的信息素冲击地有些混沌:“不是你让他来的吗?”
“我让他来跟你搂搂抱抱滚在一张床上?”陆回伸手捏住温里的后颈,拇指按在他的腺体上,语气中多了几分压迫:“温里,你想逃走,就是为了这么一条走狗?”
温里低头,由于一夜难眠而眼睛发涩,施害者来向受害者要说法吗?
还真是他们这些列鼎而食、奢靡腐化的贵族一贯的作风。
“走狗,垃圾”,温里缓缓抬起眼皮,直盯盯地看着他:“不就该是天作之合。”
温里感受着陆回压在自己腺体上的手指越压越重,他扯起嘴角,对陆回露出一个浅笑:“陆回,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陆回紧抿着唇,眼角由于压抑的怒意而挑起:“他会是陆家的长孙,是陆家未来的继承者。”
听到这话,浅笑逐渐放大,温里大笑起来,他讽刺地看着陆回,字字诛心:“他们连我都容不下,会接受一个流着下等血液的孩子当继承人?”
“陆回,你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决定”,温里面色冷得如同冬野的风:“有什么决心和能力,认为自己能够掌控我的一生?”
“陆家需要的是一个乖乖听话的陆回,而不是他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和孩子......”
温里话只说了一半,便被陆回按在了椅背上,陆回逼近,抵住温里的鼻尖,热息铺洒在温里的脸上,烫的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而陆回将温里死死按住,极尽狠厉地低声道:“早晚有一天,我会把那些乱叫的狗,一个个拉下台,温里,我们可以试试,看最后到底赢得是谁。“
说完,陆回松开温里,理了下自己的袖口,声音却没有丝毫感情:“你逃走,我可以既往不咎,接下来两个月,我会一天操你三次,直到胚胎成功植入。”
“你就是个疯子”,温里面色有些僵停。
陆回斜睨着他,语调不带任何温度:“那你就当我是个疯子。”
温里被陆回彻底地囚禁了,除了陆回,他只能见到赵旬章一个人。
腹中的子宫已经被植入,而赵旬章笑眯眯地恭喜他“十分成功”。
他说:小里,恭喜你变成了一个可以怀孕的Alpha。
腺体开始慢慢萎缩,玫瑰地浓郁香气却愈发浓郁,像是有一把难以忍耐的火,从小腹燃烧起来,将他烧得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