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温清和陪罗斐去复查了一次,医生推了推眼镜先是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东西,不过里面夹杂着“易感期”“不可控”这样的字眼。
温清和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担心她,趁她洗漱完坐在客厅的时候忍不住问:“今天医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罗斐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坦坦荡荡地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易感期可能要到了。”
温清和一怔,这一个月来她一直觉得罗斐是正常的,从来没有见她失控过,但是…易感期的罗斐是什么样子的?
罗斐抿着唇,似乎很不舒服,她起身准备回房间,忽然想起什么又说:“别怕,到时候你先去酒店住几天,等我易感期过了再回来。”
看着罗斐一脸忍耐痛苦的样子,温清和想拒绝,但是……纵使她再懵懂,也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他们会完全丧失理智,拾起原始的暴力本能,那根本不是她能安抚的。
她张了张嘴,想劝她找个omega。
“要不…”温清和犹豫了下,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罗斐一怔,温清和接着说:“你那么优秀,肯定有omega喜欢你……”
罗斐闭了闭眼,是她对温清和的期待太高,她还以为这傻草知道了什么,原来就知道惹自己生气,她冷声道:“不需要。”
温清和被她冷淡的态度噎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但是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她也没觉出错来,温清和实在不理解alpha为什么突然冷淡…或许是因为信息素紊乱?
她的眼眸中流露出理解的光辉,罗斐越看越生气,她内心冷笑,现在可劲造吧,等我操你的时候希望你还能笑得出来。
医生的结论果然准确,没过两天罗斐的易感期就到了。
温清和被珠澜送到了学校对面的酒店,珠澜故意一个叹气,说:“她也是倔,实在不行去监管所打抑制剂呆两天就好,怎么非得……”
可是温清和分明记得医生给她的医嘱里面说了,由于她患有易感期紊乱,所以抑制剂对她无效,她只能选择硬扛。
“真的很痛苦吗?”
温清和几乎是无意识的问,她这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
珠澜叹了口气,望着紧闭的大门说:“哪是痛苦能描述的啊…非常难熬,违背天性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温清和被送回了酒店,她在酒店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想起白天珠澜说的话,咬了咬牙,快速在睡衣外面套了件长羽绒服趁着夜色敲响了罗斐所在的公寓。
门开了一条缝,浓郁的信息素从里面涌了出来,温清和呼吸一窒,就听见罗斐压抑的声音:“回去睡觉。”
温清和隔着门,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抱着我,会有用吗?”
她感觉到房内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她试探地探进去一只手,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拉了进去,门重重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