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重违背认知的画面给闻时雨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怀疑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裴月容睡梦中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烧得他浑身燥热不止,烧得他周身血管都要融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真实的炽热的裹挟。
他双腿间泥泞不堪,湿漉漉的不舒爽,在梦里也蹙着眉。忽然传来一阵风抚平他的燥热,没等舒适片刻,裴月容又觉得冷,打了个哆嗦,嘴中呻吟两声,穴口也随之喷出一小股淫液。
在一个稀疏平常的早晨,没有早八的大学生缓缓从睡梦中睁开了眼。
如果他的下体没有赤裸,内裤没有不翼而飞,体内没有一个工作中的跳蛋,舍友没有趴在他双腿之间将鼻息喷在不断流水翕动的穴口的话,那简直是无比美妙的一天。
裴月容打了一半的哈欠停在半空,看到眼前画面的一瞬,他整颗心脏几乎要停跳。体内仍在勤恳震动的跳蛋在时刻提醒自己,完蛋了。
他看到自己的冷淡舍友此刻正喘着粗气跪压着自己的双腿,裴月容的柔软被窝被人掀开,热度跑走,凉风不断灌进他湿冷的小穴,提醒他眼前所见非虚。
被子的一角正攥在闻时雨的手里,而他另一只手攥着的正是裴月容那吸满了淫液的内裤,此刻正沉甸甸坠着。
裴月容大脑嗡的一声,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逆流,他额角冒出冷汗,后背的衣物瞬间湿透,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被之前的欲火磨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裴月容平时还有几分主意,遇到意料之外的慌张,脑子全然成了一滩浆糊,浑身畏惧地发抖。
他的花穴被现实里认识的人看到了,不仅如此,还是含着跳蛋的恬不知耻往外流着淫液的穴。这和上次暴露花穴的存在不同,谁建了裴月容现在的样子都会唾骂一句婊子。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闻时雨什么话也没说,他喉头却在不停滚动,脸几乎都埋在身下人的腿间。裴月容甚至看到对方的鼻尖亮晶晶,泛着水光。
看着呼吸不断粗重,与平日形象大相径庭,宛若一头野兽的闻时雨。裴月容打着牙颤,鼓起不多的勇气试图说话。他紧张得都忘了如何呼吸,哆嗦着咬牙,却发现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都很艰难。
“你...呃...”
破碎不成调的言语碎片却好像刺激了闻时雨,他小臂上青筋盘亘,猛地扎进那处诱惑他依旧的湿热肉逼。裴月容一声尖啸堵在嗓子里,意识到宿舍的隔音很差后,他拼命咬着唇。他能感受到闻时雨高挺的鼻梁顶着自己的花蒂,男人沉默地叼着自己的穴肉不停啃咬吮吸。裴月容拼命反抗,可恐惧将他笼罩的彻底,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有往男人嘴里流着密液的穴是湿湿软软的。
回过神后,裴月容死命用大腿去夹那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脑袋。肉感的腿根贴着闻时雨的脸颊,只让男人吸得更兴奋,脸埋进穴道更深的地方。
闻时雨的手托着裴月容的屁股,手臂牢牢将人锁死在臂弯中。被舔舐的肉逼主人连跑的空间都没有,仰头流泪,躺在床上被舌奸,拼命捂着嘴不让声音外泄,引来更多人。
闻时雨一开始舔得毫无章法,在肉逼处胡乱拱着,饶是如此,裴月容敏感充血的阴唇仍抖着流出淫靡的汁液。
体内的罪魁祸首跳蛋仍未停止震动,与扣在他逼上的嘴里应外合榨取穴道深处的淫液。裴月容羞得将头偏向一旁,他半长的发都汗湿了,凌乱散在床上,粘在他的脸庞上,透出一股脆弱而招人凌虐的美。不经意和抬头的闻时雨对上视线,对方湿漉漉的半张脸上方,挂着一双浸满欲火的深邃眼眸。
闻时雨感受着身下人的反应,随着裴月容的细微反应不断调整动作。粗粝的舌苔狠狠蹭过敏感的内壁,肉壁层层绞紧裹住那条舔得又深又猛的舌头。惹得裴月容传来阵阵难耐的喘息,屁股都扭起来了。
这幅骚浪的样子落在闻时雨眼底,直给他心底的火又添了一把柴。他说出了发现异常以来的第一句话,伴随着的,是结结实实落在裴月容肥厚屁股上的两巴掌。
“你看看自己有多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