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闻时雨去外地参与科研活动,路知鹤工作上也有重要的会议脱不开身,让秦川抓着机会打裴月容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开车杀到了裴月容家里。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裴月容移开捂在嘴上的手,猜想秦川是不是离开卧室了。只要撑到下午,路知鹤应该就能下班回来救他了。
下一刻,衣柜的门被猛的打开,裴月容在惊愕中跟秦川凑近的脸打了个照面。
“宝宝,抓到你了。”
秦川又高又壮,站在衣柜前宛若一堵墙,将裴月容的逃路堵了个干净。秦川伸手将裴月容从衣服堆里挖出来,笑得像真得了稀世珍宝那样开心。
裴月容还不死心,想到秦川恐怖的体力,他在对方怀里挣扎起来。只是身子被秦川禁锢得死死的,扭了几下不仅没跑掉,还被秦川顺势扒光了几乎全部的衣服,捏着脸就要亲过来。
“等一下!”裴月容拿手去拦秦川的嘴,对方湿热的吻就落在他的掌心,“秦川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秦川不语,顺着裴月容的手一路吻上他的脖颈,直至亲上那张他心心念念的嘴唇才满意。
他说:“笨宝宝,你什么时候有叠被子的习惯了,你肯定是为了躲着我才做的掩护。”
“宝宝躲着我,我真的好难过。”
裴月容被这铺天盖地的吻亲晕了,下意识觉得撒娇的秦川可爱又可怜,像个热情的大狗狗,完全忘了他的危险。裴月容也揽过秦川宽厚的肩背,回了个轻柔的吻:“我没有…唔…”
他们在衣柜前湿吻了好一会,亲得裴月容在秦川的气息中来了感觉,双腿不自觉夹紧磨蹭着。
很快秦川就将两人都脱得精光,他分开双腿伸手摸向裴月容的私处,在花穴那里摸到了一手湿润。
秦川又笑了,他将手指举在裴月容面前让他自己看:“骚宝宝,怎么光是亲就这么湿了。”
那手指上晶亮的淫液还拉着丝,让裴月容连狡辩都不能,红着脸移开目光。
秦川干脆将那液体抹在裴月容脸上,又扑过去吻,这次动作粗暴许多,不断舔咬对方的嘴唇。
裴月容被秦川吻得缺氧,只觉得眼前一黑。方才一番动作让裴月容整个人都热起来,室内温度也上调不少,也许是秦川来的时候调过了。
他无暇顾及这些,秦川的手接吻也不老实,直接伸到裴月容双腿间的私处摩擦起来。裴月容本就情动,这下淫液流了满腿,连花蒂都被刺激得充血探出个头来,又被秦川恶意搓揉,爽得裴月容呜呜叫起来。
秦川让浑身瘫软的裴月容分开双腿骑在自己大腿上,勃发的性器昂着头,不断磨蹭过湿漉漉的穴口。
看着秦川伸手去摸抽屉找避孕套,却摸了个空,那里原本放着的东西被路知鹤这两天用完了。
裴月容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
“宝宝,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秦川仿着性交的样子在裴月容穴口处抽插,极力压抑着自己直接挺进那温柔乡的欲望,“要么告诉我避孕套在哪,要么让我直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