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黄河前年似乎也决堤过一次,那一次各国老百姓死伤无数。”高长欢心情有些低落。
李某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高长欢的肩膀,有些沉重地回答:“你说的没错,前年也决堤过一次,为师也没想到黄河这么快竟然又决堤了。”
“这些年各国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治理黄河,即便是最近雨水多了些,可是也不至于就决堤了呀。”高长欢很是不解。
李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明面上各国确实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这些人力与物力有没有落到治理黄河的实处,我们根本无从知晓,治理方法得不得当,我们依旧不知道,都说黄河三年两决堤,百年必改道,这是一直以来就无法根治的问题。”
高长欢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东西并不陌生,他自然也知道李某想要表达的意思。
“只是苦了老百姓了。”高长欢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很多老百姓被洪水淹死或者被冲了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画面了。
李某背着双手走到书房窗前,推开窗,遥望窗前明月,背对着高长欢又叹了一口气。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嗯?请师父教我。”高长欢不明白李某话中的含义。
“你可知你掌教师伯为何召见为师?”
“自然是为了黄河决堤一事,难道想要让师父去决堤之处救援百姓?可是黄河沿途何其长,受灾百姓何其多,根本救不完的。”
“此次黄河决堤,声势浩荡,是历年之最,一泻千里,这会儿为师就算是赶过去,也无能为力了。”
“那掌教师伯找师父过去是为了?”
听到高长欢的问题之后,李某的眉宇之间郁结了一股子戾气,也不知道是冲谁。
“刚才为师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是因为,你只知道活在世间的百姓苦,可是你却不知道已死在这洪水之下的百姓之苦。”
这下子高长欢就真的是彻底不懂了,死都死了,还有什么苦的?一死解千愁啊,一死得解脱啊,死了还能有什么苦呢?
对于高长欢的反应李某一点都不意外。
“你可知道断魂宗,索命门,死人墓这三个门派?”
高长欢愣了一下,哪有门派给自己起名字起的这么阴森森的,高长欢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弟子从未听过如此稀奇古怪的门派,一听就感觉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你说的对,这几个门派都不是正道门派,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邪门歪道,天下邪门歪道众多,为师之所以只提这三派,是因为这三派的修行都与死人有关。”
“师父的意思是说!”当李某说到那三派的修行与死人有关的时候,高长欢一下子似乎想通了一个关键点,但是具体是怎样又说不出来。
“他们的修行并不像我们,是以天地灵气打磨自身,而是借助于天地之间的阴煞之气,他们之所以选择阴煞之气,那是因为借助阴煞之气修行,修行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