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内裤裤腰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低头在季纯耳边循循善诱:“告诉我,为什么不行?”
手缓缓搓动。
季纯如筛糠般抖了起来,只觉得脑中温度骤然飙升。
是春梦……春梦成真了。
“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也没有命令我停下来,可是为什么嘴上就是不承认呢?”
饱满的指腹滑过柱身,为它涂满粘液,内裤包着不知如何旖旎的风光,暧昧地不断耸动。
季纯双腿发软,徒劳地蹭着床单,脚趾蜷了又缩。他听见耳边金执奚的低语:“真可爱……”手下更加快了速度。
季纯开口断断续续求饶:“…别…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
是很快,可是……谁能在学长的手里坚持得住?
柱身笔直冲天,精液在根部蓄势待发,手指偏偏还在外面包住囊袋,协力般向上一推——
“啊啊啊啊啊——”
精液被挤出了精囊,顺着尿道飙射而出,可只射出来第一股就被手指堵住了精孔。
“——放、放开!快放开!”季纯拼命哀求,双腿胡乱蹬着,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
“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
季纯就要哭出来了,“我说不出口……啊别,别这样,学长!”
听不到回答,金执奚一手摁住季纯的精孔,另一只手则掐住了他的花蒂。
季纯吓得不轻,不让射精已经让他难受得快死了,如果再被欺负这里的话,他可能会欲火焚身到丧失理智。
金执奚的指腹能感觉到铃口紧张的翕动,但是他今天一定要把季纯的答案逼出来。
他掐住那颗花珠,狠狠碾下——
“啊————”季纯发出高亢痛苦的长鸣,腰部疯狂扭动,奈何花蒂被掐得死死的,几乎快被采撷而去,腹部汹涌的抽搐快把他逼疯了,错觉自己会因快感而猝死在床上。
只要能脱离这折磨,他什么都能做——
痛苦与快意交杂,神志不清,迷蒙间他叫了出来:“别,别弄了——啊啊,因为我…和虞千楼做……是自愿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拼出这句话的,破碎且语无伦次,“我是自愿的……虽然是虚拟现实,可是我…我背叛了学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