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绝一出凉亭,眼神不对劲。

    身旁的红漆亭柱与靳书禹家的样式相似,茶茶抱过柱子,有过许多荒唐,还是在翟绝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她赶紧走远。

    翟绝一把攥紧她的肩:“想他了?”

    为什么走那么快,一定是心虚。相似的亭柱,翻出了翟绝记忆里一幅幅限制级画面,画面里的女孩如今正在他身边,他不由想起前些夜晚的她,脸蛋粉扑扑,身子湿漉漉,挨着上一个男人的操干。

    倒不是介意她是第二次被男人碰了身子,翟绝胸口发闷,更用力扣住茶茶。理智上他是不介意的,情绪却难以理清,尤其是近日她在床笫之间愈加懒散,不给口,也不准开小屁穴。

    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不知她对靳书禹是否也是如此,

    自恃身份,有些话说出来像是个小男人,翟绝问不出口,不代表他心里不计较。心里计较,又张不开口,酸胀的情绪淤积在体内,偏偏始作俑者无知无觉,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不是要去看我的东西?”

    茶茶托他去靳书禹家搬走自己的学习资料和机械器材,好几天没学习了,她急得不行,转移话题:

    “我放在卧室里的那个银色箱子你带过来了吗?那个最重要。”

    又是她和靳书禹的卧室,酸兮兮的大脑直接将这句话理解成了另一种含义,子虚乌有,添油加醋,翟绝钳住她的下巴直勾勾盯视,有没有在想上一个。

    “你又生什么气?”茶茶叫疼,直言不讳:“你要我,不就是让我给你生孩子吗?怎么?一个柱子就让你破防啦?”

    顾及亭子里的翟夫人,她压低声音:

    “我已经给他操过了,好多回,你真过不了这道坎,等靳书禹回来了,我们结束关系,你再送我回去呗。”

    她乖乖地凑过来,轻易说出伤人的话,仿佛没有心肝,翟绝越是动怒,越是冷然,他道:

    “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去?”

    一开口拿住了茶茶的命脉,她肩膀后缩,不说话。

    “我是嫌你没有心肝。”翟绝叹了口气,不愿多说。

    茶茶还想再问,后面传来一声清咳,翟夫人走出凉亭路过气氛微妙的两人身边,询问脸色阴淡的儿子:

    “你爸回来没有?”

    “快了。”其实翟绝也不确定。

    “武力解决不了矛盾,找到合适的方式才能有效沟通。”

    视线扫过儿子扣住女孩肩膀的手,翟夫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