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蒙星而言,生活只能简单而又无聊地被分为大致两个方向。其一,怎么让成谭多看到自己一点。其二,怎么让成封有多远滚多远。
“又没人跟你抢,吃那么快g嘛?”
成封顶着那张和成谭如出一辙却欠揍了几百倍的脸,故意嘲笑。
蒙星一时气不过,趁成妈去洗碗跳起来就要打他,结果被轻轻松松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挠她痒痒。
“喂,”感觉自己被戳了一下,回过头,成封皱着眉毛问,“给你准备了礼物,要不要?”
“什么礼物?”
她还没从被按着挠痒痒到怀疑人生的余韵中脱离出来,有气无力地问。
“一份心意,别问是什么,就说要不要?”
“要!”虽然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但是今天过生日应该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说不定他脑子治好了呢!
蒙星火速吃完,收了碗筷就上楼,还对他招招手,让他动作快点别耽误了自己拆礼物,却没看到成封站在第一个台阶前眯着眼睛脱手表。
如果这一幕她看到了,她是绝对不会上楼的。
成封大魔王出手欺负她前的一个习惯就是脱手表,用他平时难以想象的耐心,一环一环一节一节地解开。
可惜她没看到,傻乎乎地上楼了,哗得跑进他房间就开始找。
不在衣柜、不在书桌、枕头边也没有……
会在哪儿呢?
“蒙星。”
有人站在门口,逆着光喊她。
“祝你十五岁生日快乐。”
“她十四岁生日,你就这个表情,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来参加葬礼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说你啊,在我面前一副好像蒙星欠了你八百万没还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嫉妒得狠吧?”
面容相同,亦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彼此,却冷着脸言语相向。
“你不应该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