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了四个小时都没等到回信后，男人的耐心终于尽数消耗殆尽。
豆大的眼死死地盯着墙上贴着的几张照片，粗大的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上下撸动。王汉忍不住拨打了程奕的电话，在忙线四次以后，程奕终于卡在男人即将发怒的节点慢悠悠地接通了电话。
“喂——”
少年的声音慵懒随意，他像是正处于一个极为吵闹的环境里，四周纷乱嘈杂，哪怕是隔着屏幕，也能隐隐约约听见那头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和不间断的叫骂声，在贴近听筒的极近处，还能听见清晰无比的咕嘟咕嘟声——那是酒水倒入杯中发出的动静。
王汉皱起了眉头。
“程奕同学，你是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约定——”程奕拉长了音调，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语气诚恳地说道，“哦——我当然记得，只是我试卷没了，你也辅导不了我了。”
王汉握着听筒，火气顿涌，问道：“那你现在在哪里？”
“网吧啊。我弟觉得我要去网吧，那我就顺着他的心意来网吧打游戏。”程奕在那头吹了一声口哨，像是在庆祝自己的胜利，注意力瞬间又被电脑里的画面给吸引住了，他笑意盈盈地抱歉道：“老师对不起啊，等很久了吧，是我失约了。”
下一秒，屏幕熄灭，电话挂断。
王汉目光沉沉地盯着熄屏的手机，嘴里淬了一口脏话，将手机用力摔到一边。
男人心底里再也没有了取乐的心思，随手拨弄了几下身下的性器，硬了许多的鸡巴就这样在主人的手艺抚慰下巍巍颤颤地射了出来，浓白的稠精一股股地射到了墙面贴着的照片上，将照片里的人像糊得污浊不已。
若是程奕在现场的话，就能惊怒交加地发现，照片里的人正是他。
照片里的少年身着白衫，微微扬起头颅，双手环胸，脸上的笑容里满是桀骜不驯。只是少年的视线并没有看向镜头，而是望向了不远处的人影。
若是从角度来看，这倒像是一张偷拍得来的私人照。
王汉死死注视着墙上的相片，拇指指腹大力抹去照片上的精液，眼神歹毒凶狠，手里却轻轻捡起了刚摔下的手机，翻到了新的联系人，按下拨通键，声音如常。
“喂......小陈老师吗？对，是我，王汉。我想和您对调明天早上一二节的课，对......”
男人笑谈自如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只是手下摩擦照片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
——失约是吗？
那就让你在全班人面前遵守约定吧，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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