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
阮白伸手扒掉黑色的内裤,因为凑的近,直挺的性器失了支撑一下打在阮白脸上,“唔...”
阮白皱着眉不乐。
赵鞘笑了一下,“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阮白乖乖照做。
赵鞘捏着性器,将肿硬的性器放在阮白小巧温热的舌面上,然后捏着手中的性器轻轻敲打粉嫩的舌面,龟头分泌的腺液黏连在舌面拉出一道粘丝,皮肉碰撞发出啪啪的水声。
阮白大张着嘴,舌头乖乖伸在外面供赵鞘亵玩,嘴里满是咸腥味道,“唔,老公又打阮阮...”
赵鞘闻言轻笑,捏着性器从嘴里抽出,轻轻松开,下一秒就打在了阮白白嫩的脸上,阮白下意识闭上眼睛,腺液又杂乱地糊了一脸,甚至将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打湿了,“唔,不可以打阮阮了。”
“怎么打你了?嗯?”
阮白脸红不好意思说。
赵鞘捏着他的下巴,将火热的性器插进阮白嘴里。
“唔...”
性器只插进了半根,口水混合咸腥的腺液顺着嘴角流下,被赵鞘伸手揩走,抽出性器,指尖插进去,“舔干净。”
阮白抱着他的手腕把他手指上混杂的液体舔的干干净净。
“张大嘴巴,整根都吃进去。”
阮白努力张大嘴巴只能吃进去三分之二,他张着嘴不动,赵鞘握着他的脑袋往里插,阮白薄薄的嘴唇被撑的溜圆,含着一整根粗壮的肉柱,浓密乌黑的耻毛堆杂在鼻尖嘴边,一部分被口水浸湿成绺,十五秒后阮白眉头皱起,脸上表情有些微痛苦,赵鞘抽出性器,整根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水光粼粼,阮白扶着赵鞘的大腿大口大口地喘息。
“多久了还只会含鸡巴,今天学着吞吃。”
阮白委委屈屈地看了赵鞘一眼,然后伏低身子张开嘴巴开始吞吃,他自己只能最大吃一半,赵鞘伸手握着他的脑袋帮助他吞完整根性器,然后开始渐渐加速,开始只是吞吃抽插的水声,后来随着速度加快,囊袋拍打到脸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水声混杂皮肉击打和急促的喘息声越发剧烈,最后几乎只能看见性器快速抽插的残影,阮白软倒在赵鞘腿间,眉毛紧紧颦着,闭着眼睛仰着头,眼尾绯红泅着泪痕,脸上混着着各种液体湿漉漉的,只有唇大大张着,裹着一根粗壮的性器。
因为性器整根没入,顶端硕大的龟头在插入时便会直直捅开喉咙进入食道,肉柱顺势顶入,直到囊袋抵到嘴上。
随着赵鞘抽插速度加快,阮白脸上表情越来越痛苦,眼尾也泅出更多水痕,抑制不住的喘息愈发粗重,囊袋次次拍打在嘴唇上,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的惊人,等到阮白实在撑不住快要窒息时,赵鞘才猛地一下插入,龟头插进食道,囊袋抵在嘴上,耻毛堵住鼻口,阮白受不住地紧紧攥着赵鞘的裤腿,眉毛也紧紧皱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挣扎,却被赵鞘双腿紧紧夹住,只能仰着脸蛋被粗大的阴茎插满。
几秒后性器弹动,下一秒浓浊的精液从龟头迸射而出,直接顺着食道喂入身下人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激射的精液终于停止,赵鞘慢慢抽出性器。没有支撑,阮白软倒在赵鞘脚边,缺氧造成的急促喘息混着食道的液体使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尾流了满脸,涎水沿着嘴角流出,却不见一丝白浊。
过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平复下来的阮白望着床上的人委委屈屈地撇了撇嘴,下一秒伸出双手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