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直接鸭子坐在赵鞘脚边,两条细白的小腿分开叉坐着,白胖的屁股压在腿上,挤出一坨软绵绵的肉肉,两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搭在赵鞘大腿上,仰起头乖巧小声地道:“谢谢老公。”
赵鞘低头看着腿边一身情趣制服的阮白,腰细的两只手就能牢牢握住,带到腿上想逃也逃不掉,只能挺着胸膛支着腰被人狠狠操弄,顶的深了怕是坐在腿上控制不住地乱抖,薄薄的肚皮也一吸一缩的跟着痉挛。
赵鞘嗓音哑了一分,视线一转落在他搭在自己腿上纤细白皙的手上,目光触及掌心的创可贴陡然转暗。
赵鞘捏起腿上细瘦白皙的手腕,阮白下意识握住掌心。
“张开。”
阮白抖了抖。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修长清瘦的手指不情不愿地张开,赵鞘抬手撕开他掌心的创可贴,一条细长的血痕映入眼帘。
“阮小白,最后一次机会,错哪了?”
阮白鼓了鼓脸颊。
凶凶老公是臭猪,阮阮才没有做错!
“臭老公,阮阮才没有错,老公也打过人,阮阮都知道,阮阮跟老公学的!”
赵鞘气极反笑,“阮小白,我是太心软了。”
说完一下拽起地上的人,搂着腰就抱了起来。
阮白心里发虚,看见他往矮柜走,大声反驳道:“老公才没有,明明很会凶阮阮!”
赵鞘把他放坐在柜子上,弯腰拿出柜子里的医药箱,给掌心的伤口清理消毒贴上新的创可贴,随后拉开了另一个抽屉,“自己选一个。”
抽屉里放着从小到大不同型号的橡胶拍子,甚至还有细软的毛鞭。都是当初买情趣内衣送的道具,阮白不喜欢,赵鞘就都收了起来,然后就成了阮阮犯错误时的家法,但至今只时不时在某人嘴里溜一圈。
阮白心里开始发慌,强撑着道:“我才不要选,阮阮哪个都不要!”
“好。”赵鞘合上抽屉。
阮白心里却更慌了。
赵鞘又把他抱起来,出了书房径直往卧室走,直到坐到了沙发上,赵鞘把怀里的人翻个身,屁股朝上,脸朝下趴在腿上。
一根手指挑开无甚面料的短裙,白嫩的屁股直接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阮白屁股发凉,扒着赵鞘的腿挣扎,“不许、不许欺负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