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的存在是给林青烟添麻烦。
甚至还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应该出现在林青烟的生活中。
如果他没有出现的话。
现在的林青烟也不会经历那么多磨难。
她或许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活得无忧无虑。
只要她没有遇到自己，没有跟自己产生瓜葛的话，她的生话轨迹就不会偏离。
不曾一次这样想过的楚歌。
在听完林青烟的一席话后，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眼眶微红，鼻子酸溜溜，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情绪不受控制过了。
如果刚刚没有离开那个座位的话。
那么这幅丢人的样子，就要被林青烟给看到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稳定了情绪之后，方才离开洗手间，装作没事人的回到了座位。
此时，牛排和红酒都已经上齐了。
正在将牛排切细的林青烟，不动声色的撇了楚歌一眼。
楚歌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林青烟发现了猫腻。
她将切好的牛排推到楚歌面前道：“去厕所哭鼻子了？”
楚歌当然不会承认，他嘴硬道：“我才没那么脆弱呢。”
“是吗？”
林青烟将切好的牛排，跟楚歌面前的牛排交换，接着笑道：“其实就算你哭了，我也不会笑话你。”
“毕竟，有首歌唱得好，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楚歌再次重申道：“我没有哭，我的眼泪早就在六年前都流干净了。”
林青烟疑惑道：“那我怎么听徐天狼说，我昏迷的时候，你哭得找不着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