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演武,意在点到即止。
哪有这般手下如此不留情的。
更遑论大家都是兵部的人。
虽说不同境区,但也算是同样为国捐躯的好男儿。
这般做法,也就难怪北海军一众很是不满。
然而,曹军非但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他伸出一只手,拽住了杨文龙的脑袋,让他仰起头来,面对擂台之下的北海军。
之后,嘴上带着戏虐的笑容道:“昨晚你不是喊着,今天非要给我好看吗?”
“怎么这会就像条死狗一样,只能在我手下苟延残喘呢?”
“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半点本事没有,只有满腔热血的白痴。”
砰!话音刚落,曹军将杨文龙的脑袋,狠狠的磕在了擂台的边缘处。
等他再次拽起杨文龙的时候,杨文龙已经满脸都是鲜血。
横流不止,好不狼狈。
曹军似乎觉得这样虐待对方很有趣,便再一次的将杨文龙的脑袋磕了下去。
来来回回一共五次,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北海军的众人,怒不可揭。
杨文龙已经身在擂台的边缘,曹军只要用力一扔,便可以把他扔下擂台,轻而易举获得这场演武的胜利。
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仗着自己的武力,不断的揉虐着杨文龙。
此等做法,属实有些过分。
可这就是演武的规矩,除非杨文龙自动投降,或者被丢出擂台。
否则,这场演武,就永远不会结束。
曹军俯下身子,在杨文龙耳边旁边小声道:“杨文龙,要不你骂一句,北境军都是垃圾,我就让你输得轻松点如何?”
“只需要喊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能免去皮肉之苦。”
“本大爷难得心善,你可要好好珍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