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眉微扬,狡黠的笑了下,然后轻轻挠了下阮亭的手心。看这样他会不会松开?
掌心传来的触感有些酥痒,像是柳絮飘到手里,阮亭下意识松开,掌心却升起一股燥热,那股热意越来越甚,像是突然窜起的火苗,直直蔓延到他的心头。
甄玉棠有些小得意,“不许你再这样子做。”
“不许?”阮亭攥紧了掌,那股触感却还在。
他勾了下唇,面色没有显露出来,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心里却在想,甄玉棠是他的夫人,不许是不可能的,女子的手白皙修长,柔弱无骨,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还真想细细把玩。
不过,阮亭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一口吃不成胖子,若是一下子做的太过分,只会惹怒了甄玉棠,适得其反。
阿芙手里拿着一捧干果,仰着脑袋,“哥哥,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呀?”
甄玉棠脸一红,忘记阿芙还在这里,难得她结巴了一下,找了个借口,“哥哥和姐姐在玩游戏呢。”
小阿芙下去凳子,脆生生的道:“阿芙也要玩。”
“这个游戏不好玩,姐姐领你回去,给你讲故事。”甄玉棠拉着阿芙往外走。
临走之前,她还不忘瞪了阮亭一样,这人真是的,差一点就带坏小孩子了。
阮亭低沉的笑了一声,虽被甄玉棠瞪了一眼,但他是高兴的,这个时候的甄玉棠,对他没有了那层若即若离的疏远和淡然,他喜欢甄玉棠随心所欲的和他相处。
甄玉棠领着阿芙出去书房,冷凉的风迎面而来,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她的动作不太合适。
阮亭是正常的男子,她还挠了一下他的掌心。
她懊悔的嘟囔了一句,“被阮亭带到沟里去了。”
要不是阮亭非要握着她的手不放,她也不会做这个动作的。
平日若是无事,甄玉棠也不经常出门,外面天寒地冻,待在屋子里,火盆暖融融的,甚是舒适。
过了几天,她带着阿芙去林家看望林老夫人,阮亭也跟着她一道去了。
林老夫人上了年纪,时常想念着她,甄玉棠和阮亭去了林家,那天中午,林老夫人多用了一碗膳。
在林家待了一下午,回去卧棠院,甄玉棠翻了几页话本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樱桃,你去检查一下全部的首饰和玉镯,看看有没有丢失东西。”
樱桃赶紧去检查,所有的木匣被打开,就连那些不常用的首饰,也被她翻出来了。
她拧着眉,“小姐,果然有东西不见了,这次丢了四个镯子。”
甄玉棠并不意外,算一算时间,距离上一次阮娴偷拿她的镯子,过去二十来天了,她也该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