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夜璘好笑的反问,“被家里人逼婚了?”
“你能想象到比逼婚更可怕的事情吗?”
花浅兮白了他一眼,小手拍掉他的束缚。
总是动不动捏她的下巴,什么癖好。
“有多可怕?”夜璘没有直接回答,又是反问。
寂静的夜里,连路灯都有些黯淡。
车里借助着微弱的月光仅能看清对方眼眸中的自己。
花浅兮的瞳眸里闪着晶莹。
夜璘的眼里燃着不知名的情愫。
花浅兮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父亲这么晚叫我回家,肯定摆了鸿门宴,就拜托你帮我一回,下次请你吃饭。”
求人就要低三下气。
花浅兮的“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花浅兮心底的小算盘打得精明。
她连这个男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们这一次分别后,以后也不再会有交集。
下次吃饭不过是口头约定。
夜璘自然是看穿了花浅兮的小心思。
没有直接拆穿。
他有办法摸清这个位面中,花浅兮的所有底细。
食指在靠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像是点在花浅兮的心尖上,每点一次,花浅兮就要等待几秒的煎熬。
夜璘的车里没有浓重的汽油味。
这个原宿主似乎也并不喜好在车里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