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宋抬头一看,发现墙头上趴了一个小人儿,一张脸气鼓鼓的样子。
还没等他答话,容晚的视线就转向了秦家的别墅,“这是谁家?不会是你新签约的客户吧?”她说着说着,忽然声音大了起来,“谢识那个奸商!他明明答应要把你签给我的,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
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说,容晚却自己脑补了一大堆。
殷宋听着听着,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
如果不仔细看,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听着她无厘头又可笑的猜测,他忽然萌生出一种放任不管的恶作剧念头,只想旁若无人地观察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喂,你怎么不说话?”容晚撩起裙摆,作势要跨坐到墙头上,“你不说话我要爬墙了喔,我是真的会爬墙的喔。”
殷宋主动走到离墙头不远处停了下来,淡定地看着她。
那眼神没什么攻击性,落到容晚眼里却格外地挑衅。
“跳不跳是你的自由,但从这个高度跳下来,轻则骨折,重则半身不遂。”
容晚:“……”
“我就不信你不救我。”她心一横,一用力便将一条长腿跨过墙头——
小聪明在下面急的大喊,“晚晚你冷静一点,小心别摔下去…”
只听——嘶拉一声。
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
容晚瞬间体会到了一阵凉嗖嗖的感觉。
低头一看,原本过膝的鱼尾裙接线处被她撑裂了,从大腿根齐刷刷裂开…
我靠。
她干了什么?
这他妈是什么大型社会死亡现场?
容晚涨红了脸,不得已只好原路返回,准备顺着□□摆脱这丢人的现场。
谁知她小心翼翼翻身回去的时候,却冷不丁听见背后传来殷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