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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瑞行听着,却是冷笑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
一开始我是觉得你们淳朴,真实,可没想到那些网上随意说出口的流言才是真相。
你们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这里的遭遇,那为什么我再次来的时候,你们不诚实的告诉我?”
“厉总,我们也是无奈啊!”
人群里有人说道。
“那你说说怎么个无奈法?”
听着厉瑞行发问,刘福贵这才上前一步。
“是我的疏忽。
前一日浩子和那些强拆的人辩论,被人打了,到了晚上他说要到老屋守着,结果一夜未归。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就出来找了,那天下着雨,我一路寻到被被挖机碾过的路上,看到那远处一个人影躺着,便认定了那是浩子。
那人穿着浩子的衣服,脸上和身上都被人划了,我看着更是难受,让人帮忙收了尸体,就准备去盛荣闹的。
可是过了好几天也没人搭理我。
后来村里都有人来了,说是那儿躺着的不是浩子,是剃过胡子剪过头发的**头,可是我还是没找到浩子,而且我举着还我儿子的命来的牌子,这才一错再错。”
厉瑞行听着这话,只觉得听了个故事。
“你确定是你的疏忽,不是你儿子计划的这一切,一个老年人故意被故去胡子,还穿上你儿子的衣服,你不觉得很奇怪嘛?”
“是我计划的!
那晚我本来是要去守着老屋的,不过被师父叫了回去。
说他可能要走了,不过他说要是不阻止盛荣的计划,恰遇山就要遭殃了。
所以他教会我如何看签,便走了!
本来我是想着借着师父的遗体,吓一吓那些挖机队伍的人,可是没想到我爸先出现了!”
“那划脸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