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犀利的眼神，看着古田：“满分一百的话，这次考核，你给自己打几分？”
古田的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说道：“大概，六十分吧！”
苏桐不由得抿嘴一笑。
杨飞道：“你还算老实，知道自己只能刚刚及格。”
古田赔着笑脸道：“老板，我有自知之明。”
杨飞道：“洗手间门口，贴的那张告示是怎么回事？”
古田的冷汗又下来了，道：“什么告示？”
杨飞道：“你不知道吗？你自己去看看吧！”
古田赶紧跑过去看了一下，又跑了过来：“老板，那张凭商场小票免费入厕的告示啊，我知道的，实在是来蹭洗手间的人太多了，很多人甚至都不是来逛商场的，就是附近小市场里的商贩，他们把咱们这里当成公共厕所了，而且特别不讲究卫生，经常把洗手间弄得脏兮兮的，增加我们的清洁成本和难度。”
杨飞摆摆手：“所以你打算摆张小桌子，亲自站门口，收费如厕？”
古田的笑容僵在脸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时，一个穿着商场销售员马甲的女人跑了过来，贝苡跟在她身后跑。
杨飞认得，那个女人正是酒柜的销售员。
“哎呀，杨老板，我刚才真没认出来是你，对不起，对不起！”销售员打拱作揖，给杨飞道歉。
杨飞嗯了一声：“有事吗？”
销售员苦笑道：“杨老板，你那几瓶酒，我拿错了型号，我给你换一下。”
杨飞呵呵笑道：“拿错了型号？还有这样的操作？”
销售员提着一个袋子，递给杨飞：“这才是你买的三瓶酒。”
杨飞不用看，也知道这次送过来的才是正宗国酒。
销售员又把六百块钱递给杨飞：“这酒不要钱，我送给杨老板喝，求求你了，这酒水专柜就承包给我们做吧，我每个月的租金，可以再提高一些。”
杨飞没有搭理她。
笑话，他是缺这几百块钱的人吗？
古田一看杨飞脸色，赶紧推那女人：“快走！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