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二话没说,应承道:“好啊。嫂子,你想做什么事?”
肖玉娟笑道:“我也不懂做什么,你看着安排吧。”
杨飞想了想,说道:“八匹马制衣厂,你们都知道吧?我占了股份,但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到那边管理。要不,嫂子就代表我,管着制衣厂那边的事?”
制衣厂就在省城,办公楼离家近,开车回来也方便。
而且,制衣厂虽然是杨飞的股权,但他很少分心去管理,和他的主业也不搭边,家里人去那边工作,对他没有多大的影响,反而可以更好的传达和执行他的旨意。
杨军道:“代表你?那是个什么职务?”
杨飞道:“就是董事。”
“懂事?”杨军笑道,“你嫂子这么大的人,当然懂事了。”
“……”杨飞怔了怔,说道,“哥,我是说,嫂子代表我,成为制衣厂的董事,平时开什么重要的会议,她就出席一下。”
“哦,那个董事啊。这是不是大官?”杨军问。
“还好。”杨飞笑道,“小官我也不敢给大嫂做啊。”
肖玉娟心花怒放,知道这差事,权力既大,又是轻松,而且工资肯定低不了,便笑道:“谢谢小飞。那我明天就去办停薪留职。”
杨立远道:“停薪留职好,以后万一小飞的公司倒闭了,你还能回单位上班。”
“……”家人无语的看着他。
第二天中午,杨飞先去接了姜子强,再一同前往玉楼春吃饭。
这次宴会,是杨飞和省里领导联络感情的,他这么多的产业在南方省,抱紧当权者的大腿总没有错。
感情这事,就是常联系常有。
杨飞车子开到半路,忽然剧烈的一颠簸,明显的歪了一下,就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杨飞问道。
“飞少,这马路上有个井盖塌了,车轮陷进去了。”马锋郁闷的道,“我看着那井盖好好的,谁知道开上来就陷下去了。”
杨飞道:“下去看看。”
车上的几个人都下车来,看到马路中间的一个下水道,井盖整个破裂,露出一个大洞,车轮胎就架在上面。
马锋道:“我一直不解,为什么下水道的井盖,一定要做在马路中间啊?这对行车行人,都是不安的。这井盖也受不住,容易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