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散了,梁易言喝了酒不能开车,车钥匙给了沙漠,两个人打车回去的。
梁典典从上了出租车后就没再开口说话,梁易言想问又没找到开口的机会,一路到小区附近,他才问出口:“你……怎么了?”
“没什么。”梁典典摇头,还是没想起来从哪里听到过何肖楠的声音。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包厢里太吵了,吵的我脑仁儿疼。”
一听到梁典典说身体不舒服,立刻紧张起来,“左边疼还是右边疼?怎么个疼法?会不会想吐?”
梁典典只是随便扯个谎应付他,被他一口气三个问题问的倒是有点头疼了,“真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那可不行,头疼是大事。”梁易言哪里听她的,把梁典典送到楼上后自己马不停蹄下楼买药。
“典典,你出来把药吃了。”
门外,梁易言敲门。
“不用了。”梁典典说,“我睡一觉就好了。”她躺在床上仔仔细细在回忆中搜索着,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遇见过何肖楠。
实在是她这么多年接触的人太多了,想要回忆起一个人非常困难。
尽管没想起来,但潜意识里面觉得这个人是个危险人物,以后尽量绕着他走。
梁易言:“头疼是大事你不能不重视,来先出来把药吃了,明天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
梁易言站在门外,特有对方不吃药他就一直在门口说下去的架势。她起身开门,从他手里接过水和药麻利吃下,又把杯子还给他:“吃完了,我要睡觉了。”
“……好。”梁易言看出来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说什么,话音才落对方嘭地关上门,他下意识缩头,摸了摸差点被拍到的鼻尖,拿着水杯去了厨房。
刚洗好水杯,就听外面一阵吵闹,接着是大力拍门的声音。
梁易言推开门,就见门口站着沈毓的儿子小宝,还没等他开口,对方朝他大喊:“叔叔,救救我妈妈,有个女人一直在打我妈妈。”
“人在哪?”梁易言问。
小宝指着自己的家。
梁易言赶紧过去,跑到一半又突然想起来小宝还小,“你去叫典典姐姐报警,她在厨房正对着的卧室,你不要离她太近,叫完就躲到上台上知道吗?”
小宝点头,跑进屋里去敲梁典典房间的门。
梁典典坐在窗边发呆,以为门外敲门的是梁易言并不想理,但对方锲而不舍一直在敲,她无奈过去开门。
一打开,看到门外是个小孩子,她条件反射向后退了三步,指着小宝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有个女人在打我妈妈,请帮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