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未眠每天早出晚归,去深山老林里疗伤。
沈星落又是回归了她每天躺、坐,睡的咸鱼生活,上心做的事情就养玉。
她细细翻了养玉那本书,用自己的一滴精血滴入专门的养玉灵器中,书中说要静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伽鱼对她的修炼不催,走的是放养和顺其自然的路子,平时就喜欢和沈星落坐一起。
他眯着眼钓鱼,偏头看看身旁的徒弟,盯着没半点的反应的养玉灵器,愁眉苦脸。
“师尊,应未眠现在疗伤的情况怎么样?”
沈星落不太精通医术,加上应未眠这个狗男人,太会忍了,上次在密室能忍着重伤把她原地办晕了。
这可是常人做不到的。
伽鱼喝了口茶,品了味道,脸上显出几分困惑:“你们二人已入双修之道,怎么会不知他的伤情?”
“他仗着修为比我高,故意屏蔽我对他身体和情绪的感知!”沈星落想到这个就很气愤,应未眠这人有些地方,就是做的这么决绝,不给她丝毫窥探他内心的机会。
伽鱼一听,明白了,他望着沈星落,想了想提议:“要不要师尊帮你?但是只能帮你通,要是想断,我可没那本事了。”
沈星落想了想,还是点头:“徒儿感激不尽!”
伽鱼伸出手在她额头轻轻一点,就收了手:“可以了。”
沈星落觉得这个也太快了吧,自己摸了摸额头,有点还没反应过来。
“这……”她刚想问,铺天盖地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
怎么会这么痛?
这些痛像是钻心刺骨的痛,不过片刻,她就觉得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全身。
伽鱼望着她惨白的脸色:“你晚上还是要未眠给你断开比较好,这种痛不是你能承受的。”
沈星落缓了几口气,觉得伽鱼说的很对:“我晚上就跟他说,应未眠这也太能忍了吧。不行了,我要回‌去躺着了。”
她抱着自己的养玉灵器,忍着席卷全身的痛往自己房间去,这躺下痛意也不见减弱半分,甚至还更加强烈。
“太痛了吧。”比大姨妈痛还让人痛不欲生。
她蜷在床上,想捂着肚子,但是这也是徒劳的,只能闭着眼试图入睡来减轻些痛感。
闭着眼缓了会,她就被扯进了一道漩涡,眼前一阵黑,等她眼前重现人影时,就看到一个破旧的院子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手握着剑,剑身真往下‌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