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虞默接过了钥匙,连看沈疏雨一眼都不看的扭头就走了。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就被虞默关上了,沈疏雨的脸上已经在今天闪过了无数次诧异。她平静无波的眼中被虞默的再一次忽视掀起了波澜,颤动着追随着虞默从窗边走过的身影。

    沈疏雨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社团部部长的卡片。原本物品核实不需要沈疏雨今天来的,甚至于她这个部长都不需要亲自来。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能跟刚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虞默产生交集。

    可是虞默就真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

    沈疏雨想不明白,今天是她跟虞默的初见,为什么虞默会与上世背道而驰般,对自己这样不屑。

    “啊啾!”

    虞默站到存放桌椅的教室门口,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恍惚间她随手扶了一下门。结果钥匙还没插呢,门就被她这样给推开了。

    虞默望着安静的教室,不像有人在的样子。心想这老头真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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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忘了给教室锁门。

    可是很快虞默就觉得这个教室有些不对劲儿,沉闷满是灰尘的教室里隐隐的散发着一股甜到她的喉咙不觉发疼的栀子花味道。按说这也不是栀子花开花的时候啊,况且这是四楼,谁家的栀子花香能飘这么高。

    只有一个可能,这是信息素的味道。

    虞默还没有分化只能推断出这是信息素,至于是Alpha还是Omega,她分辨不出来。

    “请问有人在吗?”虞默敲了两下铁质的门框,教室里回荡着金属被敲击的声音,久久得不到回应。

    这就奇怪了,栀子花成精了不成?

    阳光炽白的铺满了屋子,教室里杂乱堆着的桌椅,诡秘的安静。

    虞默心里狐疑,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教室。

    忽的,一个身体羸弱的姑娘不知从哪里踉跄的扑了出来。就像是是溺水的人用力全力去抓那株救命的藤蔓,这个姑娘也毫不收敛力气的猛地就扑到了虞默的身上。

    这样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虞默后退着几个踉跄,重心不稳的直接坐到了地上。虞默今天几经摧残的尾巴骨再次受到了重击,酸麻胀痛撕扯着虞默的神经。

    空气中灰尘味混合着栀子花味铺满了虞默的鼻腔,那个刚才突然窜出来的姑娘蜷缩在虞默的怀里,凌乱的长发下一张苍白的脸上泛着异样潮|红,温热的鼻息扑在虞默的手腕上,灼热满是谷欠望。

    虞默一时晃神,曾几何时沈疏雨也是这样在自己的臂弯里,呢喃着向自己索取着。她长睫轻垂,眼睛微眯,衔着汪春水,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谷欠望展示在自己面前。

    那是她与沈疏雨隐秘的欢愉,是她与沈疏雨屈指可数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