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我说再铺床丝被就能惹得你这样不痛快吗?再过个把时辰天都要亮了,难道我缠你整宿不眠你就高兴吗?你又能有理由指我根本不顾你的身体,能闹得我里外都不是。”

    霍灵渠躺他怀里,含怨撒气而无奈:“真不知已故的老王爷夫妇怎么养的,给你养成这么副德行;将来你做父亲,孩儿还在襁褓中哭闹惹你烦,你是不是还想孩儿来哄你?”

    晏霁之口不应心:“流光是在胡搅蛮缠吗,试问我为何要不痛快?”

    “好,是妾错。”霍灵渠顺毛捋:“妾妄加揣测世子心意,可我们真该安置了,不然丫鬟们叫起时您可能都起不来;若是向衙门告假,府里谁猜不出缘故,王妃又该生气了。”

    “告假。”晏霁之搂着宠妾侧过身,这是禁言的意思,霍灵渠想劝也没多言,晏霁之的睡相很稳甚少会侧卧,一旦他侧卧时就不能再烦他否则绝对会惹恼他。

    晨曦初露,霍灵渠被屋外的叫起声吵醒,身旁的男人置若罔闻,她只能坐起来撩开纱幔,扬声冲寝屋外的婢女吩咐:“半个时辰后再来伺候洗漱,朱楼找世子的长随笛生传话,世子爷身体微恙要向衙门告假一日。”

    打发掉屋外的丫鬟,她再躺回晏霁之怀里哄,他睡眠比她浅肯定已经醒:“府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过半个时辰就起来,哪怕给王妃请过安再睡回笼觉。”

    晏霁之含糊不清地唔了声。

    没过两刻钟寝屋外又响起匆匆脚步声,朱楼高声禀道:“王爷请世子有要事商议,奴婢斗胆嘴碎,府里传言今早卯时初分大爷是鲜血淋漓地被三爷领护卫们抬回来的。”

    “知道了!”

    霍灵渠话落,拉着纱幔的手停顿片刻才缓缓收回,转头,视线与他睁开的眼眸交汇,这清明到平淡的目光令她油然生出种预感:“你早已料到?”

    “没传进府里而已,晏明潜把乐邑长公主的驸马爷得罪狠了,不死也得残,王爷心里很清楚还要叫我商量,商量什么?拿半个英王府抵给薛家赔罪吗?”

    “乐邑长公主的驸马爷就是显国公和平原大长公主的长子?”按晏大爷的行事作风不可能会去得罪这种皇亲贵胄人家,霍灵渠疑惑:“因为何事?”

    晏霁之把女人拉回怀里拥住,赖洋洋道:“他追捕越狱的逃犯追到薛驸马养的外室宅邸,他多管闲事以为薛驸马的外室在偷人就把那两人绑在棉被里痛打。现在薛府天天十多位太医守着,驸马爷可能会不能人道。”

    霍灵渠:“……大爷可真爱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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