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叶娇娘振振有词的指着他的腰带,“那你是打算为谁守着呢?”
楚西河:“……”说出来怕你不信,还不是为了白天清醒时的你?
叶娇娘简直越想越生气,伸手将楚西河拉到榻上,翻身压了上去,怒气冲冲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楚西河:“……娇娘?!”
“你的腰带怎么解不开!”叶娇娘又羞又恼,拽着他的破腰带嚣张极了,“你快给我解开!”
楚西河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此时却已经顾不得了,迟迟解不开腰带以及衣袍缠作一团的叶娇娘已经委屈的要哭了,一边哭一边数落他多么丧尽天良道德败坏……
楚西河连忙安慰她,谁知安慰着安慰着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叶娇娘有些不舒服。
她睁开眼,望着并不熟悉的红色幔帐以及周围的场景,猛然才回过神来,她好像已经跟楚西河成亲了?
她昨天怎么就无缘无故的睡着了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倒是舍得,闭上眼再睁开,那么多金子已经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了。
叶娇娘简直越想越懊恼,迫不及待的从榻上爬起来,望着身上的大红喜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楚西河这时刚好从门外走来,端来了一些吃的。
“先放那边。”叶娇娘格外严肃的看向楚西河,又发觉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而今已经开春了,天气暖和下来,他怎么还穿了一件高领的?
要知道楚西河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华服,即便是在冬日他都很少穿。
楚西河察觉出她的视线,下意识的按了按领口,解释道:“早上有些冷。”
“现在太阳都那么高了,还冷吗?”叶娇娘没那么好骗,抬手不知怎么便摸了过去,扒开他的领口,待看清他脖颈处和锁骨附近的痕迹,小脸都绿了。
她觉得也许自己的头上也许有点变色了,但断然也想不到楚西河这样守礼的君子,也会这般风流无耻。
楚西河见她脸色变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见她果真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似的,一脸狐疑的质问他:“你昨晚去哪儿鬼混去了?”
楚西河:“……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昨晚根本没离开房间。”
叶娇娘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盯着楚西河,脑海里已然补出了一场无法示人的大戏,楚西河面无表情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下巴微微扬起:“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是不可能想起来的,叶娇娘望着身上凌乱的吻痕,感受着□□隐隐传来的疼痛,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楚西河幽幽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但你非要让我知道知道你的厉害。”
叶娇娘:“……?!”
楚西河端过来桌子上的粥,盛了一勺递上来:“你还说你就是霸王强上弓,也不能放过去跟别的女人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