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粗大的肉棒拍打美人肉臀,“自己坐下来。”
“呜呜呜……坐,坐不下来啊呜。”余坞腰被路淮洲固着,动弹不得,可另一根粗大肉棒就在穴口顶弄就不进来,令他难耐得流着眼泪求男人操弄,“哥哥,哥哥,操进来,操进来啊呜……”
祁泽锋利的喉结滚动,最终还是被淫荡的美人勾得掐着他的腰一点一点的操了进来,紧致湿热的穴肉在汩汩淫水下裹着他的肉棒向深处吞去,已经含有一根肉棒的肉穴被填得满满的,令美人神色迷离,狐狸眼醉人的半掀坠下滴滴晶莹泪珠,艳唇微微张开点,呻吟不断,“唔……好舒服,好舒服啊……”
“骚死了。”路淮洲手指抚上另一边没有得到安抚的挺立红豆,坏心思的掐了掐,见上面没有流出熟悉的乳汁,用了点力量挤,“乳汁呢,不会都被男的吸干了吧。”
“呜呜呜……没有了,没有了。”余坞被捏得又疼又爽,哭得可怜兮兮的说着淫荡的话,“都被他们吸完了呜,吸完了……”
“好多人,好多人一起操我……”美人被操得失去了思考,淫荡的一点一点的吐出他被无数男人同时奸淫,哭着说要被操坏了。
“操!”路淮洲胯下肉棒涨得更大,抱着美人重重顶入,深得在美人平坦小腹顶出凸起的弧度,仿佛要顶穿了一样令美人崩溃大哭,“太深了,啊……太深了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亏我们这么疼你,竟然被操成鸡巴套子了。”
“阿泽你也真是的,怎么不看着这小浪货一点。”
祁泽跟着深深顶入,两根肉棒硕大龟头在美人腹部顶出可怖痕迹,用行动说明了他对这小淫娃招惹这么多男人的行为同样不满。
两个同样心底有火的男人掐着美人重重操干,两根肉棒一根抽出一根顶入,次次顶在美人骚浪敏感的穴心,让美人尖叫着崩溃,前后齐喷,到后面再也射不出来,粉嫩性器如他的主人一样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肉穴被操得粘腻不堪,浓精股股射入填满美人的小腹,涂满美人的身体,骚浪诱人。
彻夜的操弄就导致了第二天余坞一脸困倦的出现在镜头里,狐狸眼半掀不掀的,懒洋洋的像只小动物,坐在餐桌面前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仿佛随时可以睡过去的样子取悦了众人,导演特地令人拍下,提前放出了一点儿花絮。
网友直呼可爱想太阳,想养。
不过余坞一天都迷迷糊糊的跟着路淮洲、季舟延或沈流之走,乖极了,男人们让他往东他就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往西,惹得大家都争抢要余坞和他们一组,又乖又漂亮,就算是个挂件他们也愿意带,带着都赏心悦目,做起任务来当地人都会要偏爱他们这组一点。
傍晚时导演突然通知由于达奚湮有事不能参加,已经飞回国,明天将会迎来新的嘉宾,餐桌上一行人摆出好奇的样子,余坞戳了戳沈流之,“他怎么了啊?”
沈流之切牛肉的餐刀一顿,微微凑近了一点,余坞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也跟着凑近了一点,冰蓝长眸在美人衣领下的红痕微停,沈流之长眸半垂覆在美人耳边低声道,“晚上来找我,我告诉你。”
余坞:“!”
他脸颊一红,立马坐正,狐狸眼飞快扫了眼一本正经重新切牛肉的清冷帅哥,余坞桌下的脚重重踩他一脚,真是为老不尊,说什么骚话呢,谁不知道去了能有什么下场。
姜禹在摄影机外看得牙痒痒,因为他不是节目的嘉宾,一天下来都没有多少机会接触余坞,每次都只能草草碰碰就被分开,他看着明亮镜头下打情骂俏的两人,忍住想要冲进去的冲动。
余光瞥见一旁的祁泽,他更暴躁了,“昨晚你们去哪了?”
一眨眼就不见了,他找遍了整个渔村也没找到。
祁泽:“路淮洲那。”
姜禹咬牙,“你们倒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