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夜色笔下阁>仙侠修真>黑莲花美人的玩弄【快穿】 > 2-15 猎杀者盯上的美人终成Y体被反复G
    百大猎杀榜,是一个存在于宿主和系统内部的榜单,当超过100个宿主或系统对其悬赏追杀时,就会上百大猎杀榜,将会遭到时空猎杀者的追杀,关于时空猎杀者的传说有很多,有人说是宿主的终极,也有人说系统的终极,更有传说是规则的分裂物,但所有宿主都知道的是,时空猎杀者只会追杀百大猎杀榜,猎杀者一旦出手,就没有失手的可能,猎杀榜上的宿主或系统只有神魂俱灭被吞灭的结局。

    猎杀者的数量无从而知,但姓名容貌为人所知的只有姜禹一人,所以当姜禹出现在这个世界,就证明这个世界有百大猎杀榜的存在,吕松才会这么恐惧,他身上的白莲花系统也慌张起来,快速进论坛寻救,以及寻找离开这个世界躲避的可能,但是当他收到白莲花系统总部的消息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白莲花系统:[上百大猎杀榜的人不是我们,哈哈哈……是余坞,老大让所有白莲花宿主对余坞发起了追杀,追杀人数已超过100人,没想到猎杀者来得那么快,还是最老大靠谱,老大让我们接触一下姜禹,看能不能拉拢他,从他身上套到规则的信息。]

    猎杀者不受世界规则的束缚,具体办法无从得知,这也是所有系统和宿主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是至今从没听说有人能够和猎杀者搭上边,吕松和白莲花系统坚信姜禹是来追杀余坞的。

    一连几日,他们都在找机会接近姜禹,却发现姜禹始终守在那辆马车外,寸步不离,他们更加坚信了姜禹来猎杀余坞的事实,时刻与总部汇报进展,若能在这个世界帮助姜禹灭了余坞,他们或许能升一级,去更好的世界获得更多的气运,更有可能留在高级世界,享受无尽的生命。

    余坞躺在樊延的怀里,衣裳大片拉下,露出光裸的后背,蝴蝶骨轻颤着,后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银针,银针上沾满了粉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浸入余坞的身体。

    系统每日汇报:[白莲花又来了。]

    系统:[他的系统是眼瞎了吗,白莲花光环都掉到几近于无了还没放弃SSR呢。]

    “唔……”余坞抱着樊延的脖颈,吟声从口中难耐的溢出,后穴淫水直流,浑身的淫欲都被勾了上来,他大脑模糊的听不清系统的声音,齿间咬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肩膀咬,“呜呜呜……樊延哥哥,小坞想要。”

    美人声音软绵绵的撒娇,令在坐的两个男人都下腹一热,樊延粗粝的手指插入淫水直流的后穴,一点一点的扣弄,吻着美人面红薄汗的侧脸,“小坞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席悯低着头,一点一点的将玉瓶中的淫液浸入这具媚体,看着瓶中一点一点减少的淫液,那种倾世之作即将成功的喜悦突然淡去了许多,莫名的,听着余坞对上将军撒娇的样子,他心底涌现阵阵烦躁,可是……他看着这具完美的身体,看着上面泛着情欲的红,又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做法没错,他想要的是完美的媚体,淫体,手指按压在美人精巧的腰窝上,美人瞬间软下腰,细细的呻吟,勾人的呻吟声让他喉咙紧了紧,他的美人,还能更勾人。

    “好了没有。”樊延皱眉,他看着白衣男子白袍挡不住的顶起,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几日来,军医还有各城池的大夫都来诊过余坞的脉,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断言药石无医,有人建议他寻找席家传人,或有一线生机,樊延才会忍着杀意将人留下来,待他的宝贝完完全全的好了,便要将这些染指了他的宝贝的人统统杀掉。

    “回殿下,好了,如此之下,能够保证坞君殿下撑到回宫。”席悯低头应,但他说谎了,淫药的浸入和对身体的改造只会让这具身体加快生命流逝,他都知道,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不加快脚步,这将成为他永远的遗憾,如今只能盼望皇宫里的药能根除余坞体内的衰竭之症。

    席悯欺骗他的这件事余坞知道,不过他看着那日益增长的攻略值,选择了沉默。

    “樊延哥哥……”余坞轻轻舔咬樊延的耳朵,夹着体内的手指浪荡的扭着臀,“樊延哥哥小坞想要。”

    席悯离开马车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男人将粗大的紫红色阴茎插入艳丽的穴口,这具他杰作的淫荡身体饥渴的缠着那肉棒吞吐,只是那肉棒的主人不是他。

    不一会儿,马车外便响起了美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又娇又媚,听得车外护送的士兵们面红耳赤,包裹在盔甲下的肉棒胀得发疼。

    姜禹负手抱剑,眉间冷郁吓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低气压,与余坞日夜相伴的半年里,哪日不是美人在怀狠狠肏干,何时遭受过这样马车外听猫儿似叫春的待遇,该死的,可是余坞面板上不断下降的生命值又让他不得不忍下心底的怒气,因为他曾经见过生命值归零后的结局,他不想失去余坞,想要一辈子肏干淫荡的美人,让美人缠着他的腰,只会对他一个人叫春。

    可是……视线再次落在马车里,他看着余坞面板上除了生命值的另一栏值,疑惑的蹙起了眉头。

    [余坞:能量400]

    能量是什么?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语让姜禹大脑阵阵生疼,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呼之欲出却又彻底消失遗落在脑海深处,而这样的能量值,他最近还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了。

    [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