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态度让男人很不爽。
毕竟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个态度。
拿眼睛眯着看他,“不拔吊无情,难不成还想要我负责?”
说完干脆关了花洒,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男人暗暗地“fuck”了一声,他自讨没趣的抹了把脸上飞溅到的泡沫,暗着眸看着摇曳离开的背影。
背后的象神带着一抹威严,却又更像是邪神。
邪魅,庄严,诡谲。
一如她这个人。
坐在床边给自己点了根烟。
她叫了客房的早餐,等到男人洗完澡出来,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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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lobby给自己叫了uber。
来的司机开的是本田civic,上了车,问司机介不介意她在后座抽根烟。
driver是个热情的拉丁美裔的大叔,口音重,不过倒也没介意。
还问她要不要喝水,后座上有瓶水。
她没有要水,而是开了车窗,接着点了根烟。
然后呆呆的望向窗外。
六月的季节,多伦多阳光明媚,农场的樱桃熟了,还有花田里的薰衣草。
这本该是这个城市最美的季节。
可惜却也是让她悲伤的季节。
似乎在她生命中,所有的离别都发生在六月。
毕业都是这个时候,她也在这个时候离开家乡,拖着两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远渡重洋。
在这个时节里,她认识了她曾最喜欢的一个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