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观潮暗暗攥紧了五指,“你不会想说,那什么催情药是出自我们秦家吧?”

    “不然呢?”

    “宴暮夕,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秦观潮深呼吸几下,声音严厉起来,“证据呢?怎么证明那催情药是我们秦家的?我们秦家压根就不会出售那种药物。”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连楚长歌都忍不住插了一句,“是啊,暮夕,这个我可以作证的。”

    宴暮夕哼了声,“我有说那催情药是从秦家卖出去的吗?”

    “那不然呢?”楚长歌不解,至此他也明白了宴暮夕找上秦家的原因,敢情是出在这个催情药上。

    宴暮夕没理会他,而是看向秦佑德,“秦爷爷,您觉得呢?”

    秦佑德这一刻,仿佛又苍老了几岁,长叹一声,疲惫的道,“我们秦家的确没有那类药物,不过,我相信你,暮夕,既然你找上我,想来这事儿便跟我们秦家脱不了干系,你直说吧,是不是又有人私自配了药物去祸害人了?”

    “还是秦爷爷看的通透。”宴暮夕说着,把牛皮袋子递了过去。

    秦佑德接过来,手指不自觉的捏紧,打开,抽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一行行的看下去,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沉下去。

    秦观潮也在看,看到最后,已经是不敢置信,脸色变得苍白。

    大概就楚长歌不懂了,那些药物成分看的他头大,“暮夕,催情药很多地方都有卖啊,反倒是正规渠道没有,你是怎么觉得跟秦家有关的?”

    宴暮夕看了他一眼,“因为这催情药,不是普通的药,你所能想到的那些售卖渠道,都研制不出来。”

    闻言,楚长歌不由蹙眉,“你确定?会不会是某些组织新研究出来的?”

    “这世上没几个人有那个本事,而且,也没有哪个组织研究跟催情药会如此大费周章,为了不被人发现,居然小心谨慎到把药一分为二的地步,一部分放在给明澜吃的饭菜里,另一部分则融合在给明澜换药的那个护士的香水里,单独碰到一种,药效都不会发作,现在懂了吗?”

    楚长歌听的瞪大眼,“藏得这么隐秘,你是怎么发现的?”

    宴暮夕冷笑,“自然是有所防备。”

    楚长歌摇摇头,“你是挖好了坑等着对方跳对不对?可笑,对方还以为是在算计你,却不知,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就算做的再小心,也逃不开你的法眼,所以说……那个人是谁?”

    宴暮夕反问,“你觉得呢?”

    楚长歌涩涩一笑,“暮夕,我想不出来,也不敢乱猜,秦家已经出了一个不孝的子孙,我,我实在不想看到还有人重蹈覆辙。”

    宴暮夕屈指,敲了几下桌面,问秦佑德,“秦爷爷,您能想的到吗?”

    秦佑德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