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珑湖苑坐了半个多小时,宴暮夕就带着柳泊箫离开,去了东方家,拜年、拿红包,一家人都欢欢喜喜的,午饭便留在那儿吃得。
下午又去了千禧山去给宴老爷子拜年,宴云山和宴云海两口子都在,这也是给柳泊箫脸面,还都给了她大红包,沉甸甸的很压手。
老爷子今天十分高兴,这么多年了,就没哪个初一像今天这样,柳泊箫来了后,他眼里就盛不下别人了,一直让她陪着说话,还聊到昨晚的春晚节目,说多少年了,头回那么认真的看。
原因无他,今年宴暮夕要看,还是热情高涨的。
其他人都好奇,便也跟着看了。
柳泊箫便笑着说,她家里人也看,且每年都不落下,节目本身的好坏并不重要,稀罕的是这种举在一起玩乐的氛围,这才是过年嘛。
宴崇瑞就被这话打动了,一个劲的点头夸她,把盼着她进门的那点心思表露无遗。
柳泊箫笑着不说话。
宴暮夕想说今年就娶,忍了忍,还是决定等一切尘埃落定才定日子的好,免得节外生枝。
晚饭,柳泊箫留在福园吃的,她本意是要回去,可宴老爷子态度很坚决,一定要留她吃饭,更别说宴暮夕更是使出撒娇、哀求的磨人功夫。
宴云山不小心撞到,觉得儿子竟然在女人问题上这么没出息,简直是把男人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为此还私下敲打了他一下,得了个大白眼。
吃饭的时候,瑰园的几人都不在,也没人问,就像家里没那几个人一样。
柳泊箫离开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要不是宴老爷子年纪大了,睡觉早,还不舍得放她走呢。
宴暮夕送她回珑湖苑,都已经上车了,他还在哄求,“泊箫,今晚留在静园住好不好?我都布置好了,还是亲手收拾的,你一定喜欢……”
任他说破天,柳泊箫也不为所动。
宴暮夕败下阵来,一脸哀怨,“泊箫,你好狠的心。”
柳泊箫无奈的道,“今天这种日子,你觉得我住你家合适吗?”
“那我们去办公室?”宴暮夕眼眸一亮,跃跃欲试。
柳泊箫白他一眼,都懒得再多说。
“泊箫,你鄙视我。”他控诉着,将人搂进怀里,精致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亲昵的蹭着,像一只邀宠的巨型犬。
邱冰没脸看,赶紧把挡板升起来。
柳泊箫叹了声,“谁叫你无理取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