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这天,柳泊箫在昌隆一号院忙的脚不沾地,网上的销售量好的令人发指,客服都不敢在线了,眼睛里看到的都是齐刷刷的催着发货的字眼。
不得已,柳泊箫只得受累,醉蟹和蟹黄油又赶制出一千份救急。
忙活完,回帝都的路上,柳泊箫才有空上网看新闻,一条条都跟宴家和曲家有关,说的那叫一个热闹,可谓是近期最大的八卦了。
她忍不住给宴暮夕打了个电话,“网上炒成这样,真的可以吗?”
宴暮夕还在公司,听到她的声音,如闻天籁,心情一下子就飞扬起来,“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是,很担心。”柳泊箫倒也没否认,“我知道你从来不在意虚名,但影响了宴氏的股票,那些股东们肯定都会有微词吧?还有你姐,她坐在那个位子上,多少人盯着揪她的错处,家宅不宁,也是弱点。”
宴暮夕卸了所有的力气,懒懒的靠在椅背上,语气温软的安抚道,“别担心,我也好,我姐也好,这点风浪还看不到眼里去,不过,你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听他这么说,柳泊箫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提醒道,“曲家和瑰园也不是那么欺负的,这次丢了脸面,事后肯定不会罢休,你也小心些。”
“嗯,我早有准备,就不怕他们不报复。”说完正事儿,俩人又聊了些别的,宴暮夕就缠着她到公司来住,被柳泊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昨晚露营,她可没少被他折腾,害的她早上睡到十点多才去公司,今天说什么也不陪他了,明天她还得去拍视频,打算再腌制些醉蟹呢。
“泊箫,你真的不来吗?”宴暮夕哄求着,“我保证不碰你还不行么?”
“呵呵,我还可以信你吗?”昨晚,帮他疏解了两次后,他也答应不碰她了,就搂着她睡觉,结果呢,半夜三更她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他折腾醒了,大清早的还又来了一次。
“可以信的,泊箫,我是想睡你,但我更心疼你,看你这么受累,我哪还禽兽的起来呢?我就只想抱着你而已,什么都不会做。”宴暮夕一本正经,说的义正言辞。
柳泊箫轻哼了声,“还是别了,嘴上说的再好听,也抵不过身体上的诚实。”
闻言,宴暮夕忽然笑了,“泊箫,被你看透真相了呢,我家弟弟的确对你没什么抵抗力,它有自己的想法,早就不受我管制了。”
柳泊箫听的脸上臊红,笑骂了几句,挂了电话。
那边,宴暮夕放下手机后,兀自又面带春情的品味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喊了邱冰进来,问道,“瑰园那边有什么动静?”
邱冰道,“暂时没有,栾红颜回了瑰园就病了,宴子勉请了家庭医生,据说是急火攻心,头疼病犯了,宴子勉伺候着,宴子安陪了一会儿,就又开车走了,大爷在福园自己的卧室,手机关了,什么都不理会。”
“宴子安去哪儿了?”宴暮夕漫不经心的问。
“紫园。”邱冰斟酌道,“应该是陆珍珍那边有事儿,但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我们的人一直盯着陆珍珍,这个女人行事非常小心,不落把柄。”
宴暮夕嗤笑了声,“不落把柄?她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就是最大的把柄,想母凭子贵嫁给宴子安,也得看看宴子安未来的媳妇干不干。”
“宴子安最近相亲的对象,他似乎都不是很满意,没有交往的,倒是跟风华旗下一个新捧的艺人开了两回房,那艺人还是电影学院的学生,长得很清纯。”
闻言,宴暮夕似来了些兴致,“电影学院的学生?跟明澜一个学校?”